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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章
【抱歉, 我暫時還無法告訴您詳情。】
“是不想說，還是不能說？”
【非是不願，而是不能。】
“那好，我換個問題, 你現在能說些t什麽？”
巫九楓翻了個身, 將手背墊到了下巴下, 踢著腳：
“正好我現在閑得無聊睡不著覺, 作為一個合格的系統, 你至少也該解解悶吧。”
【您想讓我為您讀睡前故事嗎？】
“拜托，我又不是小孩子了，我想知道你的事, 隨便什麽都可以, 你是怎麽來的，為什麽成為系統, 有多少個系統多少個世界, 我最後完成所有的任務會怎麽樣……總不能什麽都不能說吧？”
【……】
【如果您執意想要知道的話。】
【我無法向您透露身份和任務相關的內容，但如果您想知道其它一些事, 我會很樂意為您解答。】
“有這麽麻煩嗎？行吧，那我就問一個不相關的, 當初我們剛認識不久, 我在船上想要投訴你, 你說無論投訴還是反饋都需要等三十個工作日, 這是真的假的？還是你們系統的行政效率真就這麽低？咱們現在都這麽熟了, 你說實話，我不會生氣的。”
【您是個記仇的人。】
“哼, 恭喜你，和我相處了幾個月後, 你終於發現了這一點。”
巫九楓撇了撇嘴：
“還是你連這點小事都不願意透露？這會讓我懷疑你的誠心的。”
【不，是真的，我沒有必要在這些小事上欺騙您。】
“……你們的效率原來是真的差啊。”
【但是，當時我遺漏了一些細節。】
“嗯？”
系統的電子音可疑地停頓了一會兒後，才在巫九楓的催促下補充道：
【由於任務者執行任務時大多和總部相處於不同的時空，傳遞信息有很長的延遲，且很難更換綁定對象，所以總部並無專門負責處理此類反饋的部門。】
【所以，即使向上級提交了反饋內容，也可能三兩年都不會被查閱。】
【我想，與其聽到即使投訴了也沒有用這樣的回答，可能宿主您更願意接受三十個工作日的期限。】
【這樣，三十個工作日後，我會對宿主提交的建議和投訴內容進行審查和回覆，這也算是給了您一個答覆。】
【我會在答覆中把自己痛罵一頓的，如果這會讓您滿意的話。】
“……”
巫九楓錘了一下被子，氣笑了：
“阿統，你行啊，連我都敢騙？”
【我認為這並不是欺騙，還有，您說了不會生氣的。】
“我沒有生氣，我當然沒生氣，這是對你的認可，知道嗎？對了，為什麽是三十個工作日？”
【因為根據我對您的判斷，時間越長，越有助於您遺忘這件事，等氣頭過去了，或許您就不會在意了。】
“……很好，你成功讓我刷新了對你的印象。”
巫九楓瞇了瞇眼：
“接著說啊，還有呢？你還背著我幹了什麽對不起我的事，趁著今天有空，統統都招出來，我給你一次機會，過了今天，我可就要好好回報了。”
【我不知道該說什麽。】
【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出於在我判斷下對您更好的舉措。】
“你也說了，那是你的判斷，我們之間信息不暢通，知道嗎？你覺得對我好，但未必真的對我好，得我自己覺得好，才是真的好。”
【我覺得……】
“你覺得什麽，怎麽不接著往下說了？”
【我覺得當局者迷。】
“呵呵，阿統，你可真行啊……”
巫九楓把臉伏在枕頭上笑了一會兒，才擡起了頭。
她唇邊帶著笑，但眼睛卻是冷的：
“你知道我最討厭的是什麽嗎？隱瞞和操控。”
系統沈默了一會兒後，回覆道：
【在條件不允許的情況下，我只能根據我手頭的信息，做出我認知範圍內的最佳判斷。】
【但您說的很有道理，是否合適，應該由當事人來定義。】
【如果今後再遇到同樣的情況，我會盡力開誠布公，與您商量。】
【但對於過去對您造成的傷害，已經無法挽回。】
【如果這傷害了您，我很抱歉。】
“你就只會說抱歉，而不采取行動嗎？”巫九楓又笑了，“那我要你的道歉有什麽用？”
【……】
【您說的行動是指？】
“你能從我身體裏滾出來嗎？”巫九楓冷冷道。
*
“喲，師妹，好久不見，你養了一個寵物啊！”精心打扮了一番的宋盈君跳下長劍，隨後眼睛瞪大，“這是啥？小黑球？”
一只掌心大小的黑色湯圓一樣的東西正躺在巫九楓的心中，隨著巫九楓的拉扯變形。
宋盈君看著便疼，直吸冷氣：
“何必啊，師妹，你要是真的不喜歡它，給它一個痛快不就行了。”
巫九楓笑了，她結束了拉扯的動作，轉而溫柔地揉了揉手中的那個黑色湯圓。
“師姐誤會了，我怎麽會不喜歡它呢，就是因為太喜歡了才想欺負它呀，你說是不是？”
她戳了戳手掌上坐著的那個黑湯圓。
湯圓上有兩個圓滾滾的金色眼睛，但此時這雙眼睛很有人性地垂著，像是怏怏不樂的樣子。
聽到了巫九楓的話，小黑湯圓嘆了口氣，跟著點了點頭。
“哇！好有靈性啊！師妹你這養的是什麽靈獸？會說話嗎？”宋盈君看得越發心動了。
“來，小統，說幾句給師姐聽一聽。”巫九楓又戳了戳黑湯圓。
黑湯圓應該是張了嘴，但由於它實在是太黑了，看不清它的嘴在哪，只能看到它圓滾滾的身體驟然變大了一圈。
“喵。”很輕軟但很沒精神的貓叫聲。
“居然是貓叫聲。”宋盈君眼睛亮了，“一定能賣很多靈石吧！師妹，這是什麽靈獸啊，你從哪弄來的，還有貨源嗎？”
巫九楓正要回答，一旁卻傳來了安世浮的聲音。
他頗有興趣地盯著黑湯圓看了幾眼，隨後下了定論：
“這是噬元獸，一階靈獸，形狀像是黑煤球，但叫聲卻如貍貓一般，所以很討人喜歡，曾經風靡一時。但這種靈獸雖然外表惹人憐愛，生命力卻非常脆弱，還有很多天敵，已經絕跡很多年了，這種金色眼睛的更是少有，九楓，你是在哪發現的？”
巫九楓揉捏著黑湯圓：
“我無意中撿破爛時發現的，發現的時候還是個蛋呢，我就孵化了，師姐，你別激動，我就只有這一只了。”
宋盈君立刻耷拉了腦袋。
閑聊結束，她們搭上了安世浮的虹光，朝著劍閣外趕去。
時隔近半月，終於又到了八宗大比第二輪比試開始的日子。
本來，原定是第一輪結束七日後開始下一輪的，但不知為何，後來又修改了開始的時間，一直拖延到了今日。
在一日千裏的虹光下，他們很快就抵達了目的地。
但奇怪的是，此時的場館外卻排著好多支隊伍，而每一支隊伍面前，都有一道一丈來高的門戶。
“他們這是在做什麽？”宋盈君驚道。
安世浮回答：
“他們這是在通過檢測。”
“什麽檢測？”宋盈君滿臉疑惑。
“待會兒你就知道了。”安世浮明顯不想多說。
見狀，宋盈君也只好壓下心底的疑惑，跟著師父師妹們一起向著其中的一支隊伍中走去。
劍閣的內門弟子有優先通行權，所以他們不需要排隊，便直接來到了其中一座巨大的門戶前。
那道門戶有些像是一個一米見方小亭子，只是亭子頂上有一根極長的銀針，至少得有十幾丈之長，一直通向天空。
安世浮帶著她們兩來到亭子面前，臉上一點笑容都沒有，而是難得嚴肅道：
“你們挨個進去。”
宋盈君已經看到了其它亭子下面通行的人的慘狀，聞聲立馬打了一個寒顫。
但她沒有質疑，而是咬了咬牙：
“好歹我是師姐，那就我先吧。”
說著，她就擺出了一副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覆還的表情，挺胸閉眼進入了亭子中。
還沒等她在亭子中站定，頭頂上便陡然劈下了一道雷電，直直劈到她的頭頂。
霎時間，宋盈君頭發像仙人掌一般全都炸開，身上的法衣也變成了焦黑色。
“可。”
坐在亭子頂端穿著天霄宗制服的男弟子酷酷地道了一聲。
安世浮明顯松了一口氣，然後把目光轉向巫九楓，表情中藏著不易察覺的緊張：
“九楓，到你了。”
巫九楓也應了一聲，帶著肩上的黑湯圓一起朝著簡易版亭子走去，正碰上宋盈君罵罵咧咧地從亭子裏走出來。
“師妹，你小心點，這上面的小子下手也沒個輕重……”
宋盈君嘴上雖然埋怨著，但眼中卻驚魂不定。
根據這一通的操作，她已然猜到，這樣做到底是為了什麽。
“可憐我為了今日出場特意準備的服飾和發髻啊，這下全都白費了！”宋盈君幹笑著，然後沖著巫t九楓鼓氣，“師妹，不用擔心，你一定可以的。”
“嗯。”
巫九楓點了點頭，進入了亭子。
“砰——”
幾秒鐘後，亭子裏新鮮出爐了一大一小兩只刺猬。
“可。”
“太好了！”
等巫九楓走出亭子，宋盈君和安世浮便迎了上來，兩人臉上俱是放松之色。
可就在這時，旁邊的一處簡易版亭子內，承受雷擊的修士在被落雷擊中之後，身體便開始迅速膨脹扭曲，見風就長，轉眼間就成了一個看不清人形的怪物。
人群中傳來驚叫之聲。
“他墮化了！”
“快來人，捉住他！”
“……”
怪物發出憤怒的吼叫，毫不遲疑地卷起了幾個人質，轉頭喚來法器便朝著天外逃去。
“砰！”
“砰！”
“砰！”
……
同一時刻，其它的隊伍裏也陸續出現了數十道朝外逃竄的虹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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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章
【抱歉, 我暫時還無法告訴您詳情。】
“是不想說，還是不能說？”
【非是不願，而是不能。】
“那好，我換個問題, 你現在能說些t什麽？”
巫九楓翻了個身, 將手背墊到了下巴下, 踢著腳：
“正好我現在閑得無聊睡不著覺, 作為一個合格的系統, 你至少也該解解悶吧。”
【您想讓我為您讀睡前故事嗎？】
“拜托，我又不是小孩子了，我想知道你的事, 隨便什麽都可以, 你是怎麽來的，為什麽成為系統, 有多少個系統多少個世界, 我最後完成所有的任務會怎麽樣……總不能什麽都不能說吧？”
【……】
【如果您執意想要知道的話。】
【我無法向您透露身份和任務相關的內容，但如果您想知道其它一些事, 我會很樂意為您解答。】
“有這麽麻煩嗎？行吧，那我就問一個不相關的, 當初我們剛認識不久, 我在船上想要投訴你, 你說無論投訴還是反饋都需要等三十個工作日, 這是真的假的？還是你們系統的行政效率真就這麽低？咱們現在都這麽熟了, 你說實話，我不會生氣的。”
【您是個記仇的人。】
“哼, 恭喜你，和我相處了幾個月後, 你終於發現了這一點。”
巫九楓撇了撇嘴：
“還是你連這點小事都不願意透露？這會讓我懷疑你的誠心的。”
【不，是真的，我沒有必要在這些小事上欺騙您。】
“……你們的效率原來是真的差啊。”
【但是，當時我遺漏了一些細節。】
“嗯？”
系統的電子音可疑地停頓了一會兒後，才在巫九楓的催促下補充道：
【由於任務者執行任務時大多和總部相處於不同的時空，傳遞信息有很長的延遲，且很難更換綁定對象，所以總部並無專門負責處理此類反饋的部門。】
【所以，即使向上級提交了反饋內容，也可能三兩年都不會被查閱。】
【我想，與其聽到即使投訴了也沒有用這樣的回答，可能宿主您更願意接受三十個工作日的期限。】
【這樣，三十個工作日後，我會對宿主提交的建議和投訴內容進行審查和回覆，這也算是給了您一個答覆。】
【我會在答覆中把自己痛罵一頓的，如果這會讓您滿意的話。】
“……”
巫九楓錘了一下被子，氣笑了：
“阿統，你行啊，連我都敢騙？”
【我認為這並不是欺騙，還有，您說了不會生氣的。】
“我沒有生氣，我當然沒生氣，這是對你的認可，知道嗎？對了，為什麽是三十個工作日？”
【因為根據我對您的判斷，時間越長，越有助於您遺忘這件事，等氣頭過去了，或許您就不會在意了。】
“……很好，你成功讓我刷新了對你的印象。”
巫九楓瞇了瞇眼：
“接著說啊，還有呢？你還背著我幹了什麽對不起我的事，趁著今天有空，統統都招出來，我給你一次機會，過了今天，我可就要好好回報了。”
【我不知道該說什麽。】
【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出於在我判斷下對您更好的舉措。】
“你也說了，那是你的判斷，我們之間信息不暢通，知道嗎？你覺得對我好，但未必真的對我好，得我自己覺得好，才是真的好。”
【我覺得……】
“你覺得什麽，怎麽不接著往下說了？”
【我覺得當局者迷。】
“呵呵，阿統，你可真行啊……”
巫九楓把臉伏在枕頭上笑了一會兒，才擡起了頭。
她唇邊帶著笑，但眼睛卻是冷的：
“你知道我最討厭的是什麽嗎？隱瞞和操控。”
系統沈默了一會兒後，回覆道：
【在條件不允許的情況下，我只能根據我手頭的信息，做出我認知範圍內的最佳判斷。】
【但您說的很有道理，是否合適，應該由當事人來定義。】
【如果今後再遇到同樣的情況，我會盡力開誠布公，與您商量。】
【但對於過去對您造成的傷害，已經無法挽回。】
【如果這傷害了您，我很抱歉。】
“你就只會說抱歉，而不采取行動嗎？”巫九楓又笑了，“那我要你的道歉有什麽用？”
【……】
【您說的行動是指？】
“你能從我身體裏滾出來嗎？”巫九楓冷冷道。
*
“喲，師妹，好久不見，你養了一個寵物啊！”精心打扮了一番的宋盈君跳下長劍，隨後眼睛瞪大，“這是啥？小黑球？”
一只掌心大小的黑色湯圓一樣的東西正躺在巫九楓的心中，隨著巫九楓的拉扯變形。
宋盈君看著便疼，直吸冷氣：
“何必啊，師妹，你要是真的不喜歡它，給它一個痛快不就行了。”
巫九楓笑了，她結束了拉扯的動作，轉而溫柔地揉了揉手中的那個黑色湯圓。
“師姐誤會了，我怎麽會不喜歡它呢，就是因為太喜歡了才想欺負它呀，你說是不是？”
她戳了戳手掌上坐著的那個黑湯圓。
湯圓上有兩個圓滾滾的金色眼睛，但此時這雙眼睛很有人性地垂著，像是怏怏不樂的樣子。
聽到了巫九楓的話，小黑湯圓嘆了口氣，跟著點了點頭。
“哇！好有靈性啊！師妹你這養的是什麽靈獸？會說話嗎？”宋盈君看得越發心動了。
“來，小統，說幾句給師姐聽一聽。”巫九楓又戳了戳黑湯圓。
黑湯圓應該是張了嘴，但由於它實在是太黑了，看不清它的嘴在哪，只能看到它圓滾滾的身體驟然變大了一圈。
“喵。”很輕軟但很沒精神的貓叫聲。
“居然是貓叫聲。”宋盈君眼睛亮了，“一定能賣很多靈石吧！師妹，這是什麽靈獸啊，你從哪弄來的，還有貨源嗎？”
巫九楓正要回答，一旁卻傳來了安世浮的聲音。
他頗有興趣地盯著黑湯圓看了幾眼，隨後下了定論：
“這是噬元獸，一階靈獸，形狀像是黑煤球，但叫聲卻如貍貓一般，所以很討人喜歡，曾經風靡一時。但這種靈獸雖然外表惹人憐愛，生命力卻非常脆弱，還有很多天敵，已經絕跡很多年了，這種金色眼睛的更是少有，九楓，你是在哪發現的？”
巫九楓揉捏著黑湯圓：
“我無意中撿破爛時發現的，發現的時候還是個蛋呢，我就孵化了，師姐，你別激動，我就只有這一只了。”
宋盈君立刻耷拉了腦袋。
閑聊結束，她們搭上了安世浮的虹光，朝著劍閣外趕去。
時隔近半月，終於又到了八宗大比第二輪比試開始的日子。
本來，原定是第一輪結束七日後開始下一輪的，但不知為何，後來又修改了開始的時間，一直拖延到了今日。
在一日千裏的虹光下，他們很快就抵達了目的地。
但奇怪的是，此時的場館外卻排著好多支隊伍，而每一支隊伍面前，都有一道一丈來高的門戶。
“他們這是在做什麽？”宋盈君驚道。
安世浮回答：
“他們這是在通過檢測。”
“什麽檢測？”宋盈君滿臉疑惑。
“待會兒你就知道了。”安世浮明顯不想多說。
見狀，宋盈君也只好壓下心底的疑惑，跟著師父師妹們一起向著其中的一支隊伍中走去。
劍閣的內門弟子有優先通行權，所以他們不需要排隊，便直接來到了其中一座巨大的門戶前。
那道門戶有些像是一個一米見方小亭子，只是亭子頂上有一根極長的銀針，至少得有十幾丈之長，一直通向天空。
安世浮帶著她們兩來到亭子面前，臉上一點笑容都沒有，而是難得嚴肅道：
“你們挨個進去。”
宋盈君已經看到了其它亭子下面通行的人的慘狀，聞聲立馬打了一個寒顫。
但她沒有質疑，而是咬了咬牙：
“好歹我是師姐，那就我先吧。”
說著，她就擺出了一副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覆還的表情，挺胸閉眼進入了亭子中。
還沒等她在亭子中站定，頭頂上便陡然劈下了一道雷電，直直劈到她的頭頂。
霎時間，宋盈君頭發像仙人掌一般全都炸開，身上的法衣也變成了焦黑色。
“可。”
坐在亭子頂端穿著天霄宗制服的男弟子酷酷地道了一聲。
安世浮明顯松了一口氣，然後把目光轉向巫九楓，表情中藏著不易察覺的緊張：
“九楓，到你了。”
巫九楓也應了一聲，帶著肩上的黑湯圓一起朝著簡易版亭子走去，正碰上宋盈君罵罵咧咧地從亭子裏走出來。
“師妹，你小心點，這上面的小子下手也沒個輕重……”
宋盈君嘴上雖然埋怨著，但眼中卻驚魂不定。
根據這一通的操作，她已然猜到，這樣做到底是為了什麽。
“可憐我為了今日出場特意準備的服飾和發髻啊，這下全都白費了！”宋盈君幹笑著，然後沖著巫t九楓鼓氣，“師妹，不用擔心，你一定可以的。”
“嗯。”
巫九楓點了點頭，進入了亭子。
“砰——”
幾秒鐘後，亭子裏新鮮出爐了一大一小兩只刺猬。
“可。”
“太好了！”
等巫九楓走出亭子，宋盈君和安世浮便迎了上來，兩人臉上俱是放松之色。
可就在這時，旁邊的一處簡易版亭子內，承受雷擊的修士在被落雷擊中之後，身體便開始迅速膨脹扭曲，見風就長，轉眼間就成了一個看不清人形的怪物。
人群中傳來驚叫之聲。
“他墮化了！”
“快來人，捉住他！”
“……”
怪物發出憤怒的吼叫，毫不遲疑地卷起了幾個人質，轉頭喚來法器便朝著天外逃去。
“砰！”
“砰！”
“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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